【壮馕】期而遇
ooc 一切都是我的错
撞文我抄您的
没有文笔 慎入
不上升蒸煮
单身设定(圈地自萌 不涉三)
北极圈cp挑战
欢声笑语间夹杂着杯盏碰撞的声音。
杨九郎看着这幢在黑暗中被光晕笼罩着的别墅,脑海里突然划过“落荒而逃”几个字,他想逃跑,想打电话给师父道歉,说临时有事。可他又想去看看那个人,看看他最近怎么样,胖了还是瘦了,头发长了还是剪短了。
一早就看见有个人影立在大门口,郭麒麟往落地窗靠近了些,仔细瞧了瞧,看到的大多是窗子上反射的屋里的景象。可他确定一定有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起身给父亲说了一声,就去接门口的人。
杨九郎见屋子里有人出来了,心里叫嚷着快跑,可双脚却还是站在原地,看着那人愈来愈近,他这才从隐约的体型中大概猜出来了来人是谁,不由得松了口气,等他走近了,杨九郎才开口
“大林,不好好吃饭跑出来迎接我啊?”
郭麒麟还没有完全适应室外的温度,抖了两下,疾步走到杨九郎面前,直接拉着人手腕子就往里面走
“哥,你别在门口晃悠了,我老舅还念叨你怎么还没到呢。”
他回头看杨九郎垂着头任由自己拉着往前走,一路上都是默不作声的,可越往里就明显走的越慢,郭麒麟大概是知道问题在哪,可又不是很确定,只能先停下脚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哥,你和老阎闹矛盾呢吧。”
杨九郎一顿,头还是没有抬起来,只是瓮声瓮气的回了一句 “没有的事。”
见郭麒麟仍是很担心,又故作出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玩笑似的补了一句“他敢跟我闹吗,我可是壮壮小朋友的家长。”
杨九郎也说不好自己是不是骗了郭麒麟,他和阎鹤祥没有什么矛盾,至少这一次没有大吵大闹。
八队巡演结束后,兄弟们嚷嚷着庆功的那一晚,郭麒麟回北京的飞机晚点了,来不及回玫瑰园,直奔餐厅却还是晚了近半个小时。
亮黄色的灯光把菜肴照的油灿灿的,和刚端出来时区别不大,没有几个人动了筷子,倒是白酒已经空了几瓶。
烧饼几杯酒干得又快又狠,大脑迷迷糊糊时就见着姗姗来迟的两人,他本来也就好和朋友们开开玩笑,讨讨嘴上的便宜,冲着阎鹤祥的方向大大咧咧喊了一句
“大林那么大个人了,你还去接,也就你一天惯着他,怎么着,琢磨着拱师父的白菜啊。”
阎鹤祥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又伸手去接郭麒麟递过来的防风服,随口应着“去你的吧。”
杨九郎盯着刚刚挂上去的衣服上垂下来的银色拉链,一颗一颗的吃着面前盘子里的炒玉米,咸甜咸甜的,说不上多好吃,本来他也没心情去细细品味。
在场的人当中只有郭麒麟和张云雷知道他们的关系,两人刚在一起时说好自己埋在心里谁都不告诉,交往没几天就发现要瞒住朝夕相处的搭档根本不现实。
阎鹤祥倒是还好,这么些年都单着,郭麒麟心里也有些推测,只是惊讶了一下自己搭档和杨九郎暗度陈仓,而自己居然没有看出端倪也就坦然接受了。另一边就不一样了,张云雷用了三天才确实杨九郎不是开玩笑的,三天时间动不动就一惊一乍搞突袭,想把他的实话吓出来,最后还是他拉着祖宗心平气和的说了好一通,张云雷才半懵半懂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就是担心两位的事业,前途,该和师父怎么交代,知情不报会不会被姐夫赶出家门等乱七八糟的问题。
张云雷看了眼被吃了快小半碗的玉米,心里着急阎鹤祥的回答,不轻不重的,很是不在意的感觉。如果说是平常几个人在路边吃串儿到也无所谓,可今天大家都在,且杨九郎明显的心不在焉,阎鹤祥如果回答的不好,那就是赤裸裸的送命题啊。
他了解自己的搭档,脾气好是真的好,平时大声嚷嚷也不是来真的,可如果真生气了就坐那什么都不说,谁也不看,像极了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就像现在这样。
等阎鹤祥坐下来,事情开始有些不对了。
两人来得晚,到时也只剩下两个座儿,大家本就懒得讲究这些,都是搭档坐一起,在李九春和张云雷中间给他们留了两个座。郭麒麟自然挨着他舅舅坐,阎鹤祥没多想,跟九春打了个招呼就挨着坐了下来。
杨九郎抬头看了一眼阎鹤祥,没说话。张云雷转了转眼珠,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俩换个位置,我习惯坐大林那边。”
桌上的人面面相觑,以前从没有听说过还有这一出,也感觉到屋里的氛围有些不寻常。阎鹤祥看出来了杨九郎兴致不高,只当他是演出累的,坐下时顺手搂着他轻轻晃了晃,忽略了杨九郎微弱的挣扎。
阎鹤祥一直觉得,两个北京老爷们儿,哪有那些个姑娘的小心思。
菜过五味,没怎么喝酒的张云雷帮大家叫车,顺便就把两个并不顺路的人塞上了同一辆车,杨九郎尚且保留着一丝理智,知道要与阎鹤祥乘一辆车,拒绝的话已经漫上了喉咙,可直到伸手拉上车门的那一刻,他都始终没有开口。
夜已经深了,路上的车比白天要少许多,笔直的大道两边百根路灯洒着冷白色的光,还差十来分钟就是新的一天了,车窗大开,风声在杨九郎耳边呼呼作响,他支着头看向远处的闪着暗红的高塔灯,才发现,原来陪着自己长大的首都也有如此寂寞的时刻。
直到被身旁的人抱住,杨九郎才回过神来,收起了刚刚伤春悲秋的劲儿,冷冷的想拿开自己腰上的手,阎鹤祥知道自己真是把他气着了,可喝的晕乎乎的脑袋却愣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把人抱得更紧了。
不知道这样别扭的姿势持续到了司机通知两人该下车了。杨九郎从身高上来说并不吃亏,可若是论体重他就差远了,小区里本就昏暗的路灯为了所谓的美观还笼了一层胶质灯罩,地上模糊的石子的形状让他很是不安,腿上还有不知名的小虫子爬过的感觉,靠在肩膀上的人连呼吸都带着酒气,这些都让他感到委屈,快要冲出胸腔的委屈。
一般两个人相处,杨九郎都是话多些的那一方,不是阎鹤祥晾着他,只是他对于那些连头发丝都没有了的老家伙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反正不论他说什么话题阎鹤祥也总是能侃上两句。
阎鹤祥本就是不拘洒脱的人,冷战之类的实在是受不了
“今天怎么一直不说话,饭桌上也是,刚在路上也是。”
“没事,我的问题,没你的事。”
从今天见到杨九郎,他就是闷闷不乐的,阎鹤祥知道他在敷衍自己,直接把刚准备迈出步子的人拉了回来。
“别把情绪带回家,有事在这先说清楚了。”
明明知道对方是关心自己,可他心里压着怨气,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不说就不让我回家了?”
“你什么都不说让我上哪知道去。”阎鹤祥的语气也开始有些冲,他不明白,昨天还乖乖巧巧的大白馕,今天就像变了个人,整个人都沉在莫名的哀怨之中。
“成,那咱们摊开了说,那郭麒麟都22了,你不用跟保镖似的随时候着吧,他是第一次来北京啊,还能迷路怎么着?”
这么一说,把他说懵了,但也成功把他吼清醒了。
“那以前不都这样的吗?我跟大林不是搭档嘛,况且谁也没往那方面想啊,也就烧饼喝多了乱说话。”
“你们进来的时候,人家那表情就跟知道了什么秘密一样,也就烧饼敢说,其他人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阎鹤祥只觉得头疼,他知道杨九郎不是小气的人,气成这样应该是不止这一件事。
早就过了夜里十二点,偌大的小区仅剩下几户人家还亮着灯,没由来的让他觉得阴冷。
“这事儿咱明天再说,先回家吧。”
杨九郎手插在裤兜里,低着头轻笑一声
“不是不说清楚不让回家吗?”
不足一米外的的灯罩上布了一两只只飞蛾,阎鹤祥心里一阵烦闷
“你自己看看时间,一句话,回是不回?”
了然的点了点头,果然是太晚了,杨九郎眨了眨酸痛的眼睛
“回,我一个人回,您就哪凉快上哪去吧。”
这怎么谈个恋爱把好好的北京老爷们儿谈成小姑娘心性了,另一个北京老爷们儿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杨九郎拿不准阎鹤祥的想法,所以才一直在门口徘徊,他不让阎鹤祥回家,阎鹤祥就真的跟消失了一样,若不是微博更新的频繁,杨九郎真的就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了。
推开门的前一刻郭麒麟还在安慰杨九郎多虑了,他之前还纳闷他哥怎么一大清早来找他说些什么自己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原来是家里那位吃醋了。
在师父家的各位都表现的中规中矩,下了台那该有的一点都少不得。
杨九郎起身给师父敬酒,桃儿看了看烧饼和曹鹤阳,才不紧不慢道“九郎啊,你看看人家两个人,比你大两岁小两岁的孩子都快出来了,就你还单着了。”
阎鹤祥抿了抿嘴,与张云雷对视一眼,他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人,决定帮帮他无助的脑袋哥。
“姐夫,你这就是偏心,那阎大脑袋比您小不了几岁,不也单着呢。”
“我在他刚来德云社那个岁数连郭麒麟都有了,这能一样吗?我说了他听吗,我看女朋友还没他那哈雷重要。”
“师父,不至于不至于。”
虽然不是女朋友,但杨九郎确实比哈雷重要。
最近快要入夏了,空气里多了一丝闷热,让人很是不自在。阎鹤祥胳膊撑在铁制栏杆上,胡乱的抽完了一支烟,从嘴里吐出残留的丝丝白烟。
杨九郎竟从那洒落在地上的烟灰中看出了几分惆怅。
“你最近住哪?”
“小孟家,反正他也是一个人。”
孟鹤堂家像是收容所一般,一般谁被老婆从家里赶出来都会去他家凑活几宿。
杨九郎听了却开心不起来,他当然知道阎鹤祥不会去找他们两人的搭档,这两个人扎根玫瑰园,如果被师父知道这事儿就大发了。找孟鹤堂倒是无可厚非,他一个大男人独居,不少师兄弟都被他收留过。
但是,阎鹤祥和他们不一样啊。杨九郎在心里已经把他活剐了好几遍,还是强装出一副淡定模样
“你想好了没?咱们这日子是过还是不过了。”
河边的光很亮,杨九郎的眼睛更亮,阎鹤祥甚至产生了杨九郎眼睛变大了的幻觉。
“过,你让我回家我们就接着过。”
“那我要不让你回家呢?”
“那咱们一起去小孟家蹭呗,反正他家什么都有,完了还省钱。”
夫妻吵架孟鹤堂恐成最大输家???
至从知道杨九郎和阎鹤祥和好了,张云雷就自觉把自己的辈分往上提了。“郭麒麟是我外甥,阎鹤祥是他哥,你是他嫂子,我辈分就是比你高!”
既然当了长辈,张云雷自然更关心小辈们的恋情了。
“诶,你跟大脑袋的事多久公开啊?”
杨九郎正在往可乐里面加冰,张了张嘴,慎重起见还是很严谨的说了句
“应该快了吧?”
“应该?”
“嗨,前段时间他不是住孟哥那吗,有天晚上喝多了自己跟人招了。”
冰块放入炸起的气泡珠子让人看着都觉得口干舌燥,假装不经意的拿起,放到嘴边
“哦,那九良也差不多知道了吧,反正九涵九力他们是知道了。”说着就往嘴里送了一口可乐。
杨九郎一惊,直接把杯子往回拽,使得张云雷差点呛得吐出来。把杯子放回桌上,他便顺势靠了上去,把自己挡在了张云雷和可乐中间。
“角儿,你少喝点冰的。说说吧,咱们队还有谁不知道我和壮壮的事儿。”
张云雷“透着亏心”的笑着,也不再去计较冰可乐的事情
“我不是关心你俩吗?本想着给你发消息,没想到手一滑发群里了...”声音快要小到杨九郎听不见时,又陡然增大“不过九春和九力可是一点儿不惊讶,这两个人精着呢,早就觉得你和三楼有什么了,谁叫你们一点都不收敛,没事就猫在门口听人说书,一提到你你看你兴奋的,不管不顾往里头冲啊,八队都想给你众筹装直接到三楼台子上的电梯了。”
看着队长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若不是怕一地钉子扎脚,杨九郎真想晃着他问良心痛否。
比起八队,四队就和谐多了,连发给杨九郎的短信都是商量好了的
张云雷表情包【吃里扒外.JPG】
与之有得一拼的是杨九郎发了一条内容为“辈分降了”的微博
全社纷纷祝贺“恭喜九郎成了自己的儿媳妇”
阎鹤祥四十岁生日那天和杨九郎靠在一起忆当年时才想起来还有个历史遗留问题
“馕,你那天晚上发那么大火不单是因为大林的事吧。”
“那件事啊,我每次去看你说书,台下那些小姑娘眼里都冒绿光,你还偏偏可劲儿撩人家,一会儿男朋友一会儿口红的,我给你那么多次暗示,你愣是一次都没接收到。”
“什么暗示?”
“我是壮壮小朋友的家长啊。”
壮壮是我的啊。
在小破站看了争爸赛的视频,壮馕邪教在我心里成形了hhhhhh
攻受问题完全没有考虑过,壮壮不管跟谁站一块儿都蜜汁很攻呐
这么好嗑为什么没有人嗑???
又是一篇深夜破文,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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