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肆想与星辰相遇

向死而生

[栾饼]紧急请求被拯救

   ooc一切都是我的错

  撞文我抄您的

  幼稚园文笔慎入

  

  不堪入目预警

  

  十二月北极圈cp

  

  未婚设定

  

  不上升蒸煮#

  

   意料之中的崩了 带着饼栾的心结果写出来的是栾饼....(错了错了)

  

  

  

  

  

  

  1.来来 我最亲爱的朋友,

  

  来看我 毁灭 毁灭,

  

  请让我去自受自虐 承受这污点,

  

  反复鞭笞我的罪 一遍又一遍

  

  

  

  

  烧饼不太对劲。

  

  

  

  台下的反响倒是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台上的两个人却各怀心事。

  

  

  

  烧饼有事向来不会言语,被人看出来了便用拙劣的演技装深沉,拿支烟在手指间不太熟练的转动,而后扯着嗓子喊一句“都过去了”让人没法再开口。

  

  

  

   “有事儿?看你状态不太对。”曹鹤阳边收拾背包边匆匆询问他,猜到多半是被敷衍过去,他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些。

  

  

  

  “昨晚上没睡好,今天早上一起来牙疼,早上没吃下饭,晚上饿的不行了,多吃了两口,结果撑到现在。”烧饼像是作报告一样淡淡的,语速却极快,像是后面有什么追着赶着。

  

  

  

  曹鹤阳一愣“合着您就是吃饱了撑的呗?”

  

  

  

   他拉好了拉链又检查了一遍,见烧饼没应, 在走之前又道“我今儿去老丈人家,你帮忙给师父请一声,我这顿去不了。”

  

  

  

  烧饼含含糊糊的发出单音节,目送曹鹤阳的背影不再清晰之后,才用手机告诉陶阳今天五队的人到不了。

  

  

  

   “这件事应该告诉总队长的”,陶阳看着消息里那句[别告诉栾云平],皱着眉回了一个[好]

  

  

  俗话说,该来的迟早会了。拖延的时间在雷厉风行的栾云平那里根本不管用。

  

  

  

  “怎么回事?小四可没说你也要请假啊。”

  

  

  

  

  在心里暗骂一句坑,烧饼还是不愿意多言语,打着马虎眼“他这算越级,五队我说了算。” 说完默着给万事操心的曹鹤阳到了个歉。

  

  

  

  “你可不是给我说的!” 栾云平语气重了一些。

  

  

  

  “啧,我现在请个假也不行了?”

  

  

  

  “ 不止是请假的问题。” 总队长想到刚才听到关于五队军心不稳的风言风语,觉得一阵头疼。

  

  

  

  “我是队长!”烧饼声音也大了,急迫的想结束这段对话。

  

  

  

  “我是总队长!”电话那头也急了,听着那幼稚却曾相识的攀比,烧饼哑了声,不知如何开口。

  

  

  

  沉默好半晌,他还是妥协了“抱歉,最后一次。”真的,不会有下一次了。

  

  

  

  “东北混蛋!”烧饼笑了笑,小声回了一句“空有文凭”,之后挂断了电话。

  

  

  

  “滚蛋。”话音未落,那头只剩下一串忙音。

  

  

  

  不远处的大厦屏幕上放着些昂贵是广告,不是俊男靓女,便是纸醉金迷。

  

  

  

  烧饼看着突然出现的那张自己熟悉的脸,有些欣慰,嘴角带着笑转过身去,手扶着木质栏杆,头往后一仰,想象着就这样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了空荡荡的黑夜。

  

  

  

  罢了,怕是要惹些恐慌来。

  

  

  

  直起身子,径直走出了因外面的彩光显了繁华虚景的阳台。

  

  

  

  烧饼不敢承认,对于想象死亡那一刻,他心底是无限轻松。

  

  

  

   屋里十足的冷气让他不由一颤,倒是那更远处的光怪陆离,让他觉得更温暖些,更适合永眠。

  

  

  

   7:36

  

  [别告诉栾云平]

  

  

  

  7:58

  

   [我准备让曹鹤阳当队长]

  

  

  

  8:01

  

   [...崽儿,你说栾会不会砍我?]

  

  

  

  

  

  

  

  

  

  2. 来来 我最牵挂的朋友,

  

  请为我 悼念 悼念,

  

  我身上恶疾已蔓延 无尽的繁衍,

  

  这世界 我已厌倦,

  

  「别将我救援」

  

  

  

  (烧饼视角)

  

  

  

  今天很热,却还是在烈日下背了两个小时的贯口。

  

  

  

  身体里的脂肪像是沸腾了一样,连同我脆弱的皮肤一起被烧焦,发黑,发臭。

  

  

  

  

  不过,幸好,这样的日子已经快要结束了。在垂着眼睑避免汗珠滚进眼睛时我无比庆幸的规划着未来。

  

  

 

  关于离开,不记得是在那一刻突然出现的想法,大概是很久很久以前了,是一时冲动。

  

  

  

  终于决定离开这里了,在立秋那天的暴雨中,在骤起的风卷着青草的香气路过我身旁时,我决定离开了。

  

  

  

  顾虑许多。

  

  

  

  家庭,还好我只是上有老。这么些年虽不至于大富大贵,终归是攒了些余钱。在刚有些起色时他们就直言不指着我养活,现在看来,就当是尽份孝心吧。

  

  

  

  我本是不喜欢这样的,但他见不得我花钱大手大脚,总是别别扭扭的又不肯直接开口,每次都故意说我丑,搭什么都丑。为此我还和他打过架。

  

  

  

  就他这老妈子的脾性,想不当总队长都难。

  

  

  

  怎么又写到他去了?也对,天天追着我怼,难怪我时时想到他。

  

  

  

  接着就得说说我高不成低不就的职业生涯了,细想起来,这样说也欠妥,我的知名度在同期中也算高了,只是天生的吃了些亏,才一直起伏不定。

  

  

  说起来也早有预兆,明明比我入门晚,却生生成了我的师哥,这也怪不得我少时不喜欢他。

  

  

  

  算是憋着一口气,师父说他机灵,我便帮观众抢凳子,说他懂事,我便收敛了皮性,师父又说他是忠臣孝子,到此,我才真的不如他了。

  

  

  

   第一次见他只觉得这人生的清秀,说话却带着火气,有些冲动。

  

  

  

  小时候毛手毛脚,不是砸了这个就是碎了那个,一次打翻了茶壶被教到不懂规矩,长的也不讨喜,我恼回空有皮囊,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很诡异,半是无奈半是不屑。临走还讨了个嘴上便宜。

  

  

  

  “你栾哥,那可是清华的大才子。你读书少,不懂的多请教他。”

  

  

  

   那时候,他正在旁边看本子,闻声抬头,对着我便是得意一笑。待师父摇摇头走了,他才收了本子跑来“小孩儿,听见没?清华知道吗?”

  

  

  

  “空有文凭。”我撇开头不去看他,大本怎么了?也不能当饭吃,还不是一样跑来学相声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讲道理啊?一会儿说我空有皮囊,一会儿又说只有文凭,觉得我好你就直说呗。”

  

  

  

  他话说的有理,我被噎了一下“你...我是你师哥!”

  

  

  

  许是觉得我无药可救,他伸手捏了捏我很肉很肉的脸,接着看本子去了。

  

  

  

  鬼使神差的,我没躲开。

  

  

  

  没想躲开。

  

  

  

  “手感挺好。”我没再搭腔,脸上有些嫌弃,心里却止不住的雀跃。

  

  

  

  他的话如有魔力,不经意的夸赞,便能让我开心好久。

  

  

  

  又是这样,这几天似乎很容易深陷过往的回忆,都说人死之前会走马观花的看遍自己的一生,可能是太年轻了,我的回忆竟如此仔细。

  

  

  

  [此人一生短暂,曾从艺,无妻无儿,无突出贡献,死于跳楼。]

  

  

  

  果然凄凉。

  

  

  

  

  

  

  “老高,你想过放弃吗?就那种从此不再碰了。”

 

  

  

    “怎么可能没想过?小时候练功的时候随时都想撂挑子。咬咬牙就过来了,现在多好...怎么?不想干了?”

  

  

  

  “倒不是我,算了,等我再看看吧。”

  

  

  

  “烧饼?”感受到栾云平诧异的目光,高峰瞄了他一眼继续道“五队不太平,就数他最能折腾。”

  

  

  

  “你也别这么说,他是咱们看着长起来的,比起小时候,现在可懂事了不少。”

  

  

  

   都知道栾云平时怼着尽兴,可骨子里还是护着烧饼的,高峰也不理他的话,自顾自的问“他不想干了?”

  

  

  

  “倒是有传闻这么说的,这么多年倦了也正常,可他若是退了”栾云平一顿,皱了皱眉头“师父得多伤心啊。”

  

  

  

  我看倒是你更伤心。高峰有些好笑,转而才宽慰他“不放心就去看看,且放心,有你在,他刮不起大浪。”

  

  

  

   “烧饼可不怕我,刚还说我管的多呢。”许是安慰起了作用,栾云平不再愁容满面,连着语气也有些玩笑意味。

  

  

  

  “你俩不是青梅竹马吗?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啊,演不出那相亲相爱的劲儿。 ”

  

  

  

  “去你的吧,你青梅才长那个样儿。”

  

  

  

   如此看来,我们相逢的也不算太晚。

  

  

  

  

  

  

  

  

  

   3.来来 我最亲爱的朋友,

  

  请听我 最后 遗言,

  

  我不想就这样沦陷 迷失在黑夜,

  

  我想燃烧这生命 就算再壮烈。

  

  

  

   [摘字儿吓得着别人可吓不着我,让他摘,烧字你拿走,饼,饼也给你。]手机里的无损音质让他听了个清清楚楚。

  

  

  

  都说这是近些年最好的一版《扒马褂》,从头笑到尾,烧饼便也一直引以为豪,可现在听着,却不是滋味。

  

  

  

  近来总是下雨的原因,网络也时好时坏,听着断断续续的捧逗,他心里更是烦躁。

  

  

  

  艺名的师父给的,绰号也是师父给的。这一去,比别人还的都要多,倒也理解,谁能想到这一次离开的是他呢?

  

  

  

  逃避最好的方法便是睡觉。好不容易大脑有些混沌了,又被砸门声惊清醒了。

  

  

  

  不开。差不多是收水电费的日子了,烧饼把眼睛闭紧,侧了身,没打算搭理,想着等人走后把单子一填就得了。

  

  

  

  “朱云峰!开门。”敲不开门的人不耐烦了,手臂有些酸可嗓里的气却足,如果今是乱世,一定大有作为。

  

  

  

  可现在是太平年代,这一嗓子倒是有些骂街的气势。

  

  

  

  “就来了!别嚷嚷。”烧饼略微挣扎了一下,叹了口气起身朝门口走去。

  

  

  

  “你有病啊,在家不开门。”栾云平脸微红,烧饼觉得应该是在门口嚷嚷那几声有点缺氧。

  

  

  

  “你才有病,知道我不想开门还 硬闯。”边说着,拿起桌上没开过的罐装茶抛了过去。

  

  

  

  栾云平没喝,面色沉了下来,刚开口,电话又传出了声音。

  

  

  

  [云字你拿走,我叫烧饼,云跟我有什么关系啊?]烧饼慌了,他大概猜到栾云平为何而来,这一声让本就尴尬的气氛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这一段包袱多,笑点密,栾云平本想顺着笑笑,可心里却全是别扭“怎么想起听这个了?”

  

  

  

  烧饼沉吟一会儿,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师哥,你说台上真的都是假的吗?”

  

  

  

  “按道理都是假的,瞎编嘛,台上台下都一笑而过。”栾云平话锋一转,直盯着他“不过,也有真的,有些本来就是真的加工假的,而有些假的,说着说着就真了。”

  

  

  

  听着他似有所指的话,烧饼反而轻松了些,声音渐弱“是吧,谁知道哪一天就成真了。”

  

  

  

  “可当有些事真了,一定不是台上那番嬉笑打闹,风轻云淡。”

  

  

  

   “哥哥你的话太深了,就是有话我都听不出来,什么真的假的,那都是外面的事。不过我如果走了,绝不可能忘恩负义。”稚气未脱的玩笑誓言,却是他能想到的最有力的定心丸。

  

  

  

  后面的话呼之欲出,烧饼转过头与栾云平对视半晌,又突然垂下头,如失了力一般,十分虔诚

  

  “那以后,五队还请总队长多照顾,师父那我自己去跪,别操心。”

  

  

  

  “以后呢?退出了之后怎么办?等橄榄枝?”

  

  

  

  没想到栾云平会问的这么直接,烧饼懵了一瞬,才含糊回答“以后,还不知道,过一天算一天吧。” 也没有几天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打算?”手机里的视频又卡了,栾云平听着那卡出的单字音,心烦不已。

  

  

  

  “嗨,实在不行就转业吧,干什么不能养活自己。哥哥不也是高材生转说相声了吗?”

  

  

  

  “你靠什么活下去?”

  

  

  

  “钱!”回答的气势磅礴,却带着迟钝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在”栾云平简直要被气的胸口起伏“明明大家都很累...”

  

  

  

  烧饼在他身边坐下,把自己蜷缩进沙发里“我尽力了,我很努力很努力的想以积极感化所有黑暗,可结果...如你所见,我失败了。”

  

  

  

  雨急而密落在阳台瓷砖的声音听着叫人心慌,可视频里的声音却反常的没再断过。

  

  

  

  “我不希望你有事。”印象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第一次讲温暖却血淋淋的心脏拿给自己看,栾云平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我今天来是想帮你的,可是好像没有用。”

  

  

  

  感受到身旁的人贴近,烧饼呼吸一滞,迫切的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栾云平“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去其他地方努力活下去。”

  

  

  

  “我不愿意。”微热的气息打在脸上,让他一阵恍惚。

  

  

  

  烧饼不再说话,又一次垂下了头,只留下后脖颈露在空气中。

  

  

  

  “我不能和你一起走...”

  

  

  

  他点了点头,但因为埋着头,不是很明显,,瓮声瓮气的说道“我没有怪你,我能理...”

  

  

  

  “但我想试试让你为了我留下来。”

  

  

  

  惊愕的飞快抬起头,嘴唇一不小心碰到了栾云平的耳廓,那独有的温柔却倔强几乎要灼了烧饼的眼。

  

  

  

 来不及犹豫,他直接握住了那双曾无数次拂过自己脸庞的手,他又往前凑了凑,彻底贴上了栾云平的耳朵

  

  

  

  “救救我,我想留下来,救救我。”

  

  

  

  微弱却藏着无限希望。

  

  

  

  [我不想走,我在这干十三年了,上市了也得有我一份干股,我不像有些人,干两年走了,有病啊?]

  

  

  

  

  

  

  

  

  

  

  4.拜拜 我最牵挂的朋友,

  

  请不要 为我 悼念,

  

  如果风降临在春天 请与我相见,

  

  这世界 我仍依恋,

  

  「请你将我救援」

  

  

  

  队长旷工有一个来月了,队里虽然不说,但心里又有猜测。到底都是半大小伙,这一天刚下台,就闹着曹鹤阳请吃饭。

  

  

  

  “吃什么吃,就知道吃,都给你们吃了,四儿拿什么养家糊口。”烧饼蹲在门口听了会儿墙角,才笑嘻嘻的走进去。

  

  

  

  懒得管他们惊讶的表情,解释起来也费劲,干脆大手一挥“傻愣着干什么?今儿别缠着四儿了,我请你们吃去。”

  

  

  

  “没事儿了?”曹鹤阳小声询问。

  

  

  

  烧饼装傻充愣道“本来也没什么事,就累了歇歇。”说着也不再管他信不信,径直上了车。

  

  

  

  一堆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包间,菜还没上桌,烧饼就干了一杯啤酒,说道“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辛苦大家了。但这一顿不是为了这事儿,我,朱云峰,终于不再是孤家寡人了。”

  

  

  

  话音未落,便是震耳欲聋的起哄声,一个赛一个的闹腾。

  

  

  

  烧饼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瓶,仰着头神志不清望着淡黄色的天花板,回想起自己的经历,从师父到栾云平,只觉得无比庆幸。

  

  

  

  墙板上的光变成了一张又一张模糊的脸 ,渐渐的,目光所及,全是栾云平,笑着的,生气的,怼人的...到最后,停留在了当年恰着面前小孩儿脸问“知不知道清华”的清秀少年。

  

  

  

  “队长喝醉了,谁送一下?”

  

  

  

  “傻啊你,他不是有媳妇儿了吗?喊人来接啊。”

  

  

  

  “你不就是自己想看吗,打着个幌子。”

  

  

  

  “你不想看?! ”

  

  

  

  

  

  本以为没人收服得了的烧饼脱单了,引起了社里不小的关注。不过几天,五队队员便知道什么叫“全社皆友”

  

  

  

  “烧饼的媳妇是不是有勾勾有丢丢啊?”

  

  

  

  侯鹤廉想了想总队长和善的封箱威胁“说不得,说不得。”

  

  

  

  

  

  “栾,你说师父能同意吗?”

  

  

  

  “慢慢磨呗,就我这文凭,这长相,搁谁也舍不得啊。”

  

  

  

  “啧,算我多余问。”

  

  

  

  烧饼嘴一撇上台了,心里安慰自己习惯就好,却还是忍不住吐槽他那见谁怼谁的习惯。

  

  

  

  栾云平看着那透着委屈的背影,一站在聚光灯下便全然不一样了,不由的勾起嘴角拿手机拍了张照。

  

  

  

  [有时候怀疑自己得罪了月老,青梅是他,空降也是他;有时候又觉得幸好得罪了月老,少不经事是他,游尽世间也是他。]






       END



























  之前觉得一定是饼栾来着,看了几个互怼视频之后...“诶?这莫名的栾饼是怎么回事??”随缘吧...

  每一段开头都是《绝命绝体》的歌词,本来是偏丧的,然而最近燃番看多了,总喜欢捎带着点积极向上(我的错)

  晚安💗

评论(10)

热度(129)

  1.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